3月2日我去看她的时候,她给了我这个任务。她让我有空发出去。因为后来她又让我查一些学术资料,所以耽搁了几天。”
“对方的地址和电话都是她给你的吗?”
“是啊。”
“她有没有跟你说过什么?”
“她说这件事很重要。”王晓似乎觉得能完成这个任务无限光荣。
她相信养母也不会把其中的内情告诉一个二十几岁的小研究生。
“那么,这个舒巧有没有打过电话给你?”
“她打过。”提起舒巧,王晓就没那么高兴了,“收到快递后,她给我打了个电话,问我是谁,还问李教授有没有说过什么,她好像脾气很急,说话的口气很冲……然后,我告诉她,李教授什么也没说。她就把电话挂了。”
“你给她快递的是什么?”
“我不知道。李教授给我的信封是封好的。她真的什么都没对我说。”
“那……你能感觉到里面是什么东西吗?文件?”
“嗯,好像有文件,还有一个像是钥匙的东西。不过,这只是我瞎猜的。”
“多大的信封?”
“大信封,大概杂志封面的大小。”
老周是个有趣的人。我年轻的时候认识他时,他就是个法医,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