孕事关重大,请医正瞧明了大家踏实。等尘埃落定,臣这里还有个奏请,要求老佛爷的恩典。”
太后沉默下来,忖了忖,似乎两样都不能放松。不管有没有孕,就像荣安皇后说的那样,验一验总没有坏处。宫人若破了身子,那也是罪无可恕。她长出一口气,“既这么,先叫医正瞧罢!我知道良医所的人都是靠得住的,正经药王的后人,说出来的话有分量。等瞧过了脉再验,宫闱要紧一宗就是清白,倘或不是处子,有没有孕都是一样处置,传你东厂的笞杖来,拉到外头打死,对宫人也是个警醒。”
皇太后这话叫音楼打颤,这么说来今天是非要有个决断的,就是肖铎在也无可挽回了。她瑟缩着看彤云,她倒是一副大无畏的样子,嘴唇紧抿着,许是视死如归了。
肖铎应个是,回身命人放医正进来,抽了空打量皇后和陈庆余,笑吟吟道:“臣这两天正在彻查宫里门禁记档,发现喈凤宫传太医传得十分频繁,白天倒罢了,夜里下了钥还有走动……怎么,娘娘身上不好么?”
他这是什么意思?是在警告她,还是打算往她身上泼脏水?荣安皇后脸上五颜六色,又是恐惧又要强作镇定,别过脸去不搭他的话。反正只要除掉哕鸾宫的人,往后怎么样,她也顾不得了。
眼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