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冷月,只是在关心他那个已经逝去的儿子而已,而我只不过是个影子罢了,却还是厚颜无耻地去他那儿索取他的温柔,他的温暖。
眼眶似乎有些热,冷月闭了闭眼,生生地把那热涨的感觉压抑下去,又吸吸鼻子,捏紧拳头,告诫自己不可以这么懦弱。起身掠上屋顶,照着来时的原路向回奔走。
不一会儿就回到自己幽静的院子里,尽管身体不是太好,可武功底子却是没得说,像那样一路跑回来竟然还是保持着这么平稳地呼吸。冷月怕自己会想些其他的事,便没有做一刻的停息就又开始拿出账簿,一笔一笔地计算参案的人所贪污的数额,然后誊写在一旁的纸上,这将会是他们的罪证。
当他把这一切全都忙完了的时候天边的黑暗大都已经褪了,开始泛起鱼肚白,冷月停下手中的笔抬抬手臂,然后再细细地查看了一遍才把它们收起来放进暗格里。
虽说时间还比较早,可府里的下人们都早早地起来干活了。忙着给花浇水,打扫走廊,准备早膳这些琐碎的事。冷月踱步来到厨房,想让雪儿晚些把药送来,可雪儿正好煎好了药放在笼屉里热着。冷月喝了药,让雪儿告诉听风下午别乱跑,他要去检查他的剑术。
尽管雪儿不止是第一次和冷月这么近地说话了,可还是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