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放着一大卷棉纱,棉纱上放着一盒创伤药。
绸布几乎都已经染成了粉红色,云寒汐扯下绸布扔到一边,拧开创伤药的盖子,便用竹签挑起细细地敷在身上大大小小的伤口上。药敷在绽开的伤口上带来些刺痛的感觉,云寒汐又将棉纱在药膏上裹了一层。云寒汐手脚利索地把伤口都包扎好了,整个上半身几乎都缠着棉纱。
仔细地检查了一下自己身上已经没有伤口之后云寒汐才穿上了一件里衣然后唤来了雪儿,雪儿就在院子里候着,听见云寒汐唤他便立马到了屋里去。云寒汐吩咐道:“那夜行衣和这绸布都拿去扔了吧!明日把躺椅上的垫子也换了。”
雪儿捡起地上的衣物,一股血腥味便向她袭来,雪儿皱了皱眉心疼地看了自家公子一眼只是点点头便一言不发地拿着那堆脏乱的衣物退了下去。
云寒汐独自叹了口气,兴许是这连夜的奔波让他有些累,现在终于能缓一缓了。云寒汐靠在床边,呆呆地望着窗外,眼睛虽睁着可是眼神没有任何焦点,也不知道他究竟在想些什么。一直到了半夜云寒汐才无奈地叹了口气然后躺在了床上。
第二天一早雪儿特地没有去打扰云寒汐让他多睡会儿,可是就和那日要早朝差不多的时候云寒汐就醒了过来,换上了一身素净的白衣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