究竟是作何打算。张玄居心里叹了口,这两人要走的路还很长啊!
深夜屋里点起了蜡烛,段瑾书依旧不让人进屋,云启宇也只得眼巴巴地守在门外一面着急地朝屋里张望想瞧瞧里面的动静。见云启宇那么焦急的样子张玄居只得苦笑着摇头,这何尝不是他自食苦果呢!
屋子里烛光摇曳,云寒汐被脱尽了上衣平躺在榻上,此刻他身上那苍白得近乎透明的皮肤正扎满了银针,段瑾书坐在一旁不时拔起银针敷上药又重新找准穴位扎下去。云寒汐的胸膛还是没有一点儿起伏,段瑾书擦了擦额角的汗水,来不及歇歇就又忙着换针敷药。
天边泛起了些鱼肚白,云启宇已经三天三夜没有合过眼了,段瑾书从屋子里一出来便看见云启宇的双眼布满了血丝,满脸希冀地看着她。早知今日何必当初呢!
段瑾书走到一旁的屋子里去准备药材,云启宇也亦步亦趋地跟着。厨房里时时刻刻都生火备着药罐,只是段瑾书带出来满满一大布包的药材看上去不像是熬来喝的。段瑾书把药递给太医院的小童吩咐着:“药煎着,待煎沸了掺上热水,送到房里来放浴桶里。”几位小童点头应着便忙开了。
云启宇没能问着云寒汐的状况又只得跟着段瑾书回到门口继续等着,只是没多会儿段瑾书就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