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儿跳舞,包括秦珊自己。
“奥兰多,你有没有觉得很无聊?”她问。
奥兰多暂停游戏,握着手机那只手臂垂到一旁:“复读机,你已经是第二十七遍问我这个问题,忍忍吧,舞会就结束了。”
秦珊手指掀动着一朵朵奶油般玫瑰花:“因为我真太无聊了,你陪我讲讲话也好。”
奥兰多抬眸看向她:“有什么义务陪你讲话?”
“因为这么大地方,我只认识你一个人,”秦珊环视整个舞池,眼睑落寞地垂下,随即又龇牙咧嘴,眼睛弯成一条缝儿:“而且,老板要安抚员工情绪。”
奥兰多不能忍受她这副无赖样:“我能陪你坐这里已经是给你佳福利和高奖金。”
“好吧,也是,”秦珊低头看了会摆裙子边花,然后揪出一朵开得好看,递给奥兰多:“返利回扣。”
奥兰多瞄了那朵花一眼,没有伸手去接:“我不需要这种娘娘腔东西。”
秦珊正色:“这是香槟玫瑰,你知道香槟玫瑰花语是什么吗?”
这个话题引起了奥兰多谈吐欲:“不知道,但我知道为什么父系社会能人类史上持续这么久。”
秦珊:“为什么?”
奥兰多支着脸,手指饱满光洁额头上点啊点:“因为大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