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眼:“自己拧。”
秦珊凑近他肩膀,男人衬衣上有洗涤过后的好闻清香,“我现在是伤残人士,你就支援弱者助人为乐一下替我拧一拧。我们的带路导盲犬快饿坏了,万一在路上歇菜的话,我们岂不是这辈子也无法目的地了?”
她用的是“我们”,不是“我”。
奥兰多被这个称谓莫名取悦了几分,他慢悠悠接过饭盒,毫不费力地替女孩将盒盖分离,交回到她手里,嫌弃地嘲讽:“呵,真是永远的一无是处。”
浓重的肉香随即流淌出来,几名路过的游客都忍不住往这边瞅了两眼。
秦珊挪了两步,和奥兰多挨得更近。动的时候,男人的臂膀时不时能摩挲过她的肩膀,傍晚的微风懒洋洋地吹拂过脸颊,让她有一种满足又厚实的幸福感和存在感。
路途的小径边有一条名为天鹅的野生湖泊,魔镜般映射出天边的绚烂色彩:“奥兰多,你有没有觉得我们像一对小情侣牵自家宠物犬在公园逛?”
“没觉得,”夕照将一高一矮一犬的影子投在草地上,将奥兰多清晰的侧脸轮廓边凝固出一层暖脂:“像一个正常人领着两只低等生物。”
被谈恋爱二人组彻底忽略的大狗已被肉香折磨到疯魔,它晃着一身流光奕奕的黑毛窜到两人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