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毛巾挂在秦珊手臂上,冷冰冰地说:“自己擦了。”
“噢……”秦珊呐呐应着,慢动作那样捞起毛巾,擦,擦,擦……从奥兰多亲自给她洗手开始,她就有点精神恍惚,灵魂虚空。
这份飘渺的感觉一直持续到她走出房门。
因为她看见床上的被褥已经被掀开一角,而金发男人低头按了两下手机后,就把它随意丢在一边的床头柜上。
俨然一副准备用寝的态势。
秦珊问:“你要睡觉了?”
“嗯。”
“你不洗澡吗?”言外之意,我记得你睡觉之前都洗澡的。
“这里的莲蓬头可能比我自己的身体还脏一千倍。”奥兰多一边回道,一边躺陷进雪白的被褥里,此刻,在秦珊的角度看不到男人的脸。
“等一等,”秦珊觉得自己像被最后一班公交车不小心落下的苦逼乘客:“奥兰多,你等会睡着,我想知道我该睡在哪。”
“床,或者飘窗,自己选。”顶灯瞬间被熄灭,房间登时黑暗,飘窗后的帘幕并不是厚重的款式,依旧会有外面的霓虹光斑钻进飘进来,在洁白的床褥上画下不规则的几何图案。
“和你睡?”
“反正也不是第一次,别再废话,我这会很困,从昨晚到现在只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