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回船舱的路上,狄安娜对着身畔指指点点的乘客又是致歉,又是感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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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晚,秦珊特地跟奥兰多借来笔记本,用skype联系到自己的家里。
当她老妈的大头出现在视频里的时候,秦珊泪如泉涌,用很久都不曾说过,却一辈子都不会忘却的母语唤道:“妈……”
祖国的语言,家乡的语言。
与此同时,在遥远的北京,被秦珊唤作妈妈的女人也捂嘴抽噎,沙哑着嗓门叫自己女儿的小名:“小珊……”
秦珊:“妈,我就快回去了。”
秦母:“呜呜,早点回来。”
女儿的面容就在显示屏上,皮肤白白的,黑润润的杏仁眼。她看上去瘦了点,脸颊的婴儿肥略微褪去,却也更漂亮了。但下一秒,她的目光很快被自家女儿身后那个一闪而过的画面吸引过去,她温柔的抽咽声立马变得急躁,噼噼啪啪砸给秦珊一大堆问题:
“刚才那是奥兰多吧?他为什么半裸着从你椅子后面走过去了?好像还在擦头发?刚洗完澡?你们住一个屋?”
秦珊:“……妈这件事我回去之后会跟您好好解释一下的。”
秦母一秒变英文,放大声音:“我看你没戴耳机,肯定是在公放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