讲话的时候,语气也会放得平缓许多:“你多大了?”
“还有三个月零七天十八周岁。”奥兰多率先回道,精确到了天数。呵,十八周岁了,中国人的成年岁数了,还把他的船长夫人当小女婴儿似的供着,秦女士还真是没有身为母亲的自觉性。
但奥兰多这一表现在秦母看来就不是这么一回事了,她突然隐隐约约觉得,奥兰多记她女儿生日记得这么清楚,难道真的是真爱?想想秦瑞言那个臭男人,这几年经常忘记她生辰还总给自己找借口说年纪大了有点老年痴呆,还油嘴滑舌说,老夫老妻不在意这些事。
但是秦母面上还是不依不挠:“奥兰多,我没问你。”
奥兰多掀眼看向对面的中年女人:“秦女士,你的确没有问我,”他单手握住桌上的手机,放回裤兜里,“但我必须要回答。因为我在这里想要证明一件事,就是你的女儿和我在一起之后,我不光会担负起她的丈夫的职责,适时还会成为她的代言人。她以后遇到许多人给她带来许多问题,而这些问题,将由我来为她做出选择,有的她需要面对,她可以尽情回答,而有的她根本不需要面对,则会由我为她拦下,”
“困难亦如此。”金发男人不急不缓地补充,他嗓音和语调都沉稳深重,把持有度,充满了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