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要水。承衍帝再次起身到案前取了茶水,还好,是温的。可端着茶水来到床边却不知该如何是好了,手里茶盏占着,怎么扶她起身,怎么喂水?一只手?脸微微一黑,嗤笑一声,淡定地原路返回把茶盏又放回几案之上。
    “容卿……”回到床边唤,没反应。
    俯身把她扶起来倚在床沿上,锦被滑落,领口张开,胸前交交缠缠的白绫,那是……承衍帝给她盖紧,那是束胸?他暗自纳闷这样子绑着不难受吗,到底何苦来哉,低唤一声:“容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