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时,徐莹芝又开始写纸条。
余文生有些不知所措了:这妞儿,该不会真要对贫道表白了吧?话说这些年贫道在学校受尽了欺辱嘲讽,而徐莹芝平时却对贫道不错,难道她果然对贫道有什么不轨的想法?
纸条很快递了过来:“我爸爸,不在了。”
余文生一愣,不禁心有戚戚,颇为同情地在纸条上写道:“节哀顺变。”
徐莹芝又哭了。
余文生手足无措,心里直喊冤枉:“你老爸死了,我固然会同情,且深有同病相怜之感慨,可你在教室里正上课的时候一个劲儿哭,算什么事啊?还偷偷给我写纸条——现在贫道可是焦点人物,同学们都在时刻关注着呢,别人会怎么想?”
似乎也感觉到了老师和同学们地注意,徐莹芝终于压制住哭泣,也不写纸条了,低着头一声不响,只是泪水还在不停地掉落。
下课后。
徐莹芝又独自一人,像个被抛弃了的失恋女孩,神情落魄身影孤单地离开了教室。
余文生发现所有同学的目光都看向自己,几个要好的朋友也走了过来。他立刻连连摆手,满脸无辜的表情,焦急解释道:“跟我没有半分钱关系啊……我都不知道怎么回事。”
“唉。”朱晓乐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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