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文生气怒交加,又有些绝望般,发疯似的用左手使劲捏着埃奥尔的脑袋,似乎随时都会失控将其脑袋生生捏爆。
埃奥尔在剧痛中丝毫没有显露出痛苦的样子来,反而狞笑着,鄙夷地可怜地看着余文生。
巴巴鲁在通讯仪中大喊着:“埃奥尔上校,埃奥尔,你疯了吗?不要听信那个混蛋的话,快下令停止进攻!”
“停止进攻?”埃奥尔犹豫着。
“对,停止进攻,求求你了,我保证不会杀你,会放你离开的……”余文生痛哭流涕地哀求着。
“埃奥尔,你的兽军正在进攻我!”
“进攻你?你是谁?”埃奥尔忽然觉得头痛欲裂,自我坚毅的意志力开始在脑海里排斥那种本不该出现在的诡异杂念,那道可恶的杂念,就像是一层朦胧的纱窗,遮住了他的心房,让他总有种混沌的感觉。
巴巴鲁焦急道:“我是巴巴鲁,埃奥尔上校!你快停止进攻!”
余文生忽然拽了拽埃奥尔的断臂伤口处,然后一推他将其完整的右臂和右手以及握着的长剑都从乾坤袋内释放了出来,咬牙切齿地说道:“好吧,我先把你放了,希望你能够言而有信!让你的兽军,停止进攻!”
埃奥尔踉跄着倒在地上,断臂处剧烈的疼痛让他几欲昏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