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楚。
为什么要超越他?
以前,是因为恨。现在,余文生觉得自己似乎有很多很多理由,这其中也包括让自己满载着荣誉和功勋,成为足够让母亲引以为傲的儿子,在京都基地市那些豪门大族之中,昂首阔步,在那些曾经瞧不起他们一家三口的人面前,轻蔑地,高傲地从容走过,甚至都不屑于去报复打击他们!
或者,余文生根本不需要理由,只是为了达成这样一个目标而享受着如毒瘾般的虚荣感。
这已然形成了一种固有的思维心态。
在道术有成,个人实力越发强大的今天,这种心态更像是得到了春雨滋润的嫩芽般,不可思议地破土而出茁壮成长,似乎随时都会疯狂地成长为一棵让所有人都要仰视膜拜的参天巨树!
想着想着,余文生忘却了还身在高空中,身旁还有钱恒。
他就像是一个可怜的孤苦伶仃的流浪儿般,缓缓地把双腿收到了真皮座椅上,然后在安全带的束缚下,有些困难地用双臂抱住了双腿,整个人就那般蜷缩在一起,把头埋在膝盖和胸腔之间。
他的肩膀,时而轻轻地颤抖两下,就像是一个抽泣的人做出的正常生理反应。
他真地感觉自己好可伶,好委屈,好傻。
为什么非得要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