狠的杀机令戴参谋不寒而栗。很显然，戴参谋对余文生说话时的语气稍显责备之意，便被这只天性聪慧，忠心护主的黑冠金雕给当做危险信号了。
柴瑞刚哭笑不得，叼着烟斗像是什么都没看到般，悠哉悠哉。
“畜生！不认人了？”余文生厉声斥道：“滚！”
黑冠金雕立刻耷拉下脑袋，扭动着庞大的身躯向后倒退两步，又用警告的眼神狠戾地瞪了眼戴参谋，这才转身走出几步远离开平台上的人员，确定翅膀不会伤及旁人后，振翅飞向高空。
余文生斜倚在椅子上，掀着眼皮看向一脸尴尬的戴参谋。
戴参谋苦笑着摇了摇头，道：“好吧，我错了。这才真是叫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
“畜生就是畜生，心智未开的情况下，没有善恶好坏之分，只有亲情、敬畏、服从，和猎食、仇视、袭杀。”余文生语气平淡，摆足了身为一名专家教授的姿态，道：“当然了，我并不提倡军队驭兽者对兽兵同样使用这种管理和驯养方式，不过最起码在日常的训练生活中，要大棒和胡萝卜相结合，让天性凶残的兽兵在潜移默化中，逐渐明白知晓应该怎样，不应该怎样，如果形成了潜意识，就更好驾驭驯养了。”
戴参谋若有所思地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