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洁雅，你知道他现在在哪里吗？”
“我不知道，我也是很巧合的遇到了他，当时我忘了问。”
“那你知道他现在的通讯号码吗？”
“不知道……”
“哦。”肖楠楠有些失望。
李洁雅愧疚地说道：“对不起啊楠楠，我太笨了，当时都忘了问他。”
“没什么。”肖楠楠道：“没什么事的话，先这样吧，我要去上课了。”
“哦。”
通讯，挂断了。
肖楠楠泪水如泉涌，呆呆地站在那里，望着墙壁——她当然清楚余文生那句话，无比明确地表达出了他的态度，立场。也许，他现在就在北郊第五集团军驻地吧？他最好的朋友，他的兄弟，那个叫陈德的人，就是第五集团军第十三师特种营的一名军官。
“为什么……”肖楠楠轻声地，悲戚戚地自语着：“我们只是学生，为什么要涉足凶险肮脏混乱的政局中，为什么要走进残酷血腥的战争？难道，这就是你们男人的天性吗？”
钟黛玲走上前来轻声问道：“楠楠，是……余文生回来了？”
“嗯。”肖楠楠点了点头。
“他真回来了啊？在哪儿？怎么也不和我们联系？太可恶了！”丁嘉欣满脸惊喜之色，焦急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