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将军,谁敢管我?”
“疼。”
“我看书上讲过,一疼二麻,三像蚂蚁爬,忍忍一会儿就好……”
“别,嗯……”
……
四十多分钟后。
穿着一身淡蓝色道袍,气质超然的余文生从战车内走出,顺手关上了车门,神色冷峻威严地大步往临时设置的行军指挥所走去。
高树彬干咳了两声,示意不远处其他警卫人员不要靠近车辆,然后大步跟上了余文生。
“你脸红什么?”余文生边走边看了眼高树彬。
“呃……大战在即,心潮起伏。”
“你应该说容光焕发。”余文生忍不住一笑,道:“怎么又黄了?”
“嗯?”
“你应该说防冷涂的蜡。”余文生转身微笑着拍了拍高树彬地肩膀,若有深意地说道:“大家都是成年人,其实这没什么,你懂的。”
“嗯嗯。”高树彬连忙点头。
余文生没再说什么,示意高树彬原地止步,然后大步流星地走向指挥所。
高树彬呆在原地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我的脸黄了?这春末时机为什么要防冷?为什么要涂蜡?
……
迅速搭建而起的临时指挥所内,钟耀威等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