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倍呢?”
染衣狠狠瞪他一眼,道:“我家小姐并不知道我来这里,也请您替我保守秘密,不要和我家小姐说起。”然后行礼,“告辞了。”
小真看了很感叹地说:“真是真心为主子的好丫鬟呢。”
阮流今看她一眼,又低头去看账本,一边看一边漫不经心地说:“她家小姐只怕现在就在家里等消息呢。”
“您是说,她来其实是秦姑娘授意?”
阮流今仍旧是头也不抬地说:“贴身丫鬟不在身边,这说得过去吗?她说她家小姐不知道也不过是为日后见面时少一些尴尬而已。”
小真无奈地说:“公子您能不能不要老是这么明察秋毫?”
“怎么?”阮流今终于稍稍抬起了头。
小真无奈地答道:“容易让人很扫兴。”
阮流今瞪她一眼,然后摆摆手让小真出去。
小真不甘心地出去了。
阮流今看着不远处焚着香的博山炉,看着淡蓝色的烟雾缓缓地绕着圈浮上去,心想:我果真是很无趣的么?
对着账本这样想了半日,还真觉得自己是一个没什么趣味的人,琴棋书画都是略知皮毛,无一精通,十八般武艺基本上是不行的,只能和地痞斗斗殴,最大的优点大概就是算账还算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