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到达金城又会怎样,现在的你完全不能预料,如果恰好碰上百年难遇的沙暴呢?如果遇上了马贼呢?或者,直接与鲜卑的兵马正面碰上了呢?你凭什么保证你的安全?你以为你心里想着你要活着等到凌辄来秦州的那一天你就可以等到吗?那世上哪有那么多凄美哀绝的故事,你以为那些就不会发生在你身上吗?你是什么人,上天凭什么这么照顾你?你长到现在,除了和凌辄相恋以外,那一样不是万中无一,这么多年都一帆风顺地过去了,你难道就不会担心你的好运气已经用完了吗?万一你真的死于非命,你让凌辄怎么办?你让父亲和母亲怎么办?并不是你觉得你可以做你就可以的,不是吗?”
阮流今欲言又止,一时之间他也找不到什么话去反驳。
阮流柯看着他,“你再好好地想一想?”
“哦。”阮流今失落地点头。
阮流柯并不是看见他失落就会心软的人。
次日,阮流今仍然向兄长提出要先行前往金城郡的要求。
阮流柯沉下脸来:“如此说来,我昨日和你说的,都是说给木头听的吗?”
阮流今迎上兄长的目光:“我觉得我先行到达金城郡被红叶斋所控制听风酒庄为将军提供正确的情报对于今年的战局是有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