烟也不想抽了,也是一肚子的疑问。
赵道途突然转过头,再次盯着黄雀,眼神中透露着很不寻常的味道,想说话,最后又死死的忍住了。
黄雀可受不了这种眼神,哆哆嗦嗦,“大伯,求你了,你别这样看我了,你再这样看下去,我非被你看死不可。”
赵道途将香烟掐灭在了烟灰缸,站了起来,平静道:“好了,别担心了,大伯说你没有中毒就没有中毒,只是你要问我你为什么不中毒,我也不知道,世界上本来就有很多事情是根本探知不了的,雀仔啊,你还年轻,以后就会明白了,好了,折腾一个晚上,休息去吧。”
看着赵道途去到客房的身影,黄雀自己默默的点燃了一根烟,叼在嘴巴上,吧嗒吧嗒的抽了起来,客厅关着灯,只能看见黑暗中烟头的火光在一闪一闪的亮着,小丢在对面沙发上的鼾声却是越来越大,看来啊,人还是没心没肺吃饱喝足躺在床上就能睡着的好。
黄雀忍不住感叹了一句,以前的自己也是这个样子啊,在十月枫过的是多逍遥,晚上还能和扬眉一起出去鬼混唐朝,现在呢,似乎有着太多的心事,说来说去,这都要从去过驴卸磨开始,黄雀靠在沙发上的身体突然一把坐了起来,难道这一次的事情又跟驴卸磨有关,自从上一次被那条大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