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了!”柴草根嘀咕了一句。
“老哥,你老家是?”刘金银再次问道。
“荆北,西山,柳皮沟!”
“荆北,西山,柳皮沟。”刘金银重复了一句,随即点了点头,“老哥,你什么时候准备回老家?”
“明天吧,做火车,还有汽车,最后还要步行,哎,我就想找到回去,孩子他娘也不知道病成啥样了?”
说着话,柴草根又是一脸的焦急,这一次他来啊,是感怀刘金银的好,同时他也觉得,为自己的村里人找一点活路,未尝不是一件好事。
刘金银不说话,沉思着。
过了半晌,柴草根也忍不住了,看了看外面已经黑了的天空,说道:“老弟,你要不要跟俺一起过去,给句话,这天也要黑了,我还要准备明天回去的衣服呢。”
刘金银看着柴草根,最后猛然点了点头,“老哥,行,我跟你一起过去,明天,还是这里,我们一起出发!”
“行!”
柴草根抛下一个字,走了,走的时候似乎全身轻松了好大一截。
“银叔,你真要去?”待到柴草根走后,黄雀问道。
刘金银点点头,“雀仔啊,秋天到了,也该是丰收一把的时候了,这是一个机会,再说了,据我所知,荆北的西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