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多,而且由于篮子山特殊的地质环境,下面并没有想象中的那样潮湿,只不过还是有着不少的土腥味扑入自己的鼻孔。
三人打亮了手电。
“银叔,怎么走?”
黄雀轻声的说了一句,自己三人站在一条墓道的中间位置,往前,往后,这对于黄雀来说,是个难题。
刘金银也已经很多年没有下到地底了,这一次下来,一种很久违的感觉涌上了心头,他细细的看了几眼墓道两边的泥土,又仔细的分辨了一下两边空气的新鲜状况,很快就往前面一指,“走!”
说完,自己率先开路,向着前面走去,在地底下,靠的更多的就是经验了,所以,刘金银并不敢让小丢跟黄雀在前面冒险。
季峰拿出了太极盘,稍微的确定下一下方位之后,脚步加紧的往前面赶去。
远藤希子紧紧的跟在后面,在她的身后,是那两个最后做困兽之斗的忍者,而此时,他们手中只有半截被黄雀削断的东洋刀,看上去,忍者的造型早已经是荡然无存。
远藤希子甩亮了一根荧光棒,看着四周墓道的土壁跟空间,虽然经过历时的沧桑变迁,可这个地方还是一眼就让人看的出来以前是多么复杂的一个工程。
“季老!地宫大门还有多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