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绝对不是同一个人。”
“你说什么?不是同一个人?”王炮听的更晕了。
黄雀重重的点点头,“王炮兄弟,你应该听我说过,那天晚上老喜偷袭我们,给我们下了毒,不过,我却不畏惧毒药,在关键时候,我突然发难,一举制服了老喜,我记得很清楚,那一刻,我将断喉匕放在老喜脖子上的时候,已经是割开了他的皮肤。”
“那又说明什么?”王炮一愣。
“可第二天,当我再次看到老喜的时候,他的脖子上竟然一丝一毫的伤痕都没有!”
黄雀说到这个地方的时候,脸色再次的惨白一片。
是啊,一个人,晚上受了伤,到了第二天,那怕是再离开的刀伤药也绝对不可能治疗的没有一丝一毫痕迹的。
王炮不作声了。
的确,这是一个致命的破绽。
黄雀也没有说话,默默的抽着烟,抽了一根,又点燃了一根,过了好半晌才说道:“老喜,不是原来的那个老喜,我可以肯定,所有的一切都是在那个晚上发生的。”
“你是那个晚上有另外一个人杀了老喜,然后再假扮老喜?”王炮有些不敢相信。
黄雀点点头,“如果没有赵正的那段视频跟二叔的事情,我们还可以理解为老喜有个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