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仍就带着笑脸,但却似乎有些勉强,“詹火小友说笑了,这谈婚论嫁之事绝非儿戏,理应有长辈在场,今次我看小友的父母长辈也未来此,我看还是择日再议吧!”说着,邢立远就要将话题扯开。
羽天齐见状,当即不失时机地站起身,道,“诶,刑老爷子有所不知,马云马长老,便是詹火的师父,这长辈也算到此了吧?”
邢立远闻言,顿时一窒,刚想开口,便见马云也站起身,道,“邢家主,劣徒詹火对邢婼是真心诚意,这些我这个做师父的都看在眼中。此次来,就是想请邢家主赐婚,我马云可以承诺邢家,日后詹火绝不会辜负了邢婼!”
“这个……”原本邢立远是打算直接拒绝,可如今见羽天齐和马云都是为詹火开口,顿时变得为难起来。自己可以无视詹火,但却绝不可以无视这两人,一个是玉衡未来的接班人,一个又是玉衡举足轻重的长老,要是得罪了这两人,自己邢家与玉衡的关系,就此破裂也不一定。但是一想到自己的难处,邢立远也是进退两难,当即苦笑一声道,“马长老、天齐小友言重了,我这老头子又岂会棒打鸳鸯,我也看出了詹火小友对婼儿一片赤诚,要不这样,此事毕竟有关我邢家直系传人的婚姻大事,容老夫考虑几日如何?”
说着,邢立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