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晨会,看不到顾致远上主席台讲话,一整个星期都会变得晦暗无光。
看着眼前这个女生几乎声泪俱下的模样,斐茵心里一阵发毛。什么时候顾致远的存在这么重要了,每一个星期的开端,都要靠见到他的脸过活。这出场频率,简直比一个月来一次的大姨妈还要频繁,颇有几分包治百病的意思。
好容易才挪到教室里,教室里一帮少女也难免要围着她说一通。让她劝顾致远回心转意的人越多,斐茵这心里头就越发的不安定起来。直到现在,她才了解到顾致远为了她放弃了学生会会长一职,不仅是丢失了许多的便利,更多的则是顶着这么些人的殷殷期盼,想来是有不少压力。
“茵茵我跟你说,昨天幸好你请假走了,要不然非得哭死不可。那个晚会结束了,等校友们都离之后,顾学长才上了舞台。他手里拿着话筒,一开始还有不少人认为他要唱歌呢,到处都是鼓掌起哄的声音,没想到学长一开口,就是说不干了,吓得全场人都不敢说话了,当场就有人哭了!”斐茵刚坐了下来,同桌就凑了过来,轻轻压低了声音说道。
同桌是一个性格直爽的女孩子,还扎着羊角辫,她提起这件事儿的时候,语气里带着几分夸张的意味。她的声音虽然故意压低了,却还是被前后桌的几个人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