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学习准备考试,我很快就能回去了!”听着机场的广播里传来的声音,顾致远最后叮嘱了几句,替她把头上的帽子戴好。
两个人的分别并没有太多的磨叽,斐茵挥了挥手便过了安检。她坐在飞机上,对着窗口发呆。
回到老宅之后,老爷子当天回来也没多说什么,只是从那阴沉的面色之中,还是可以看出,他的情绪十分不佳。斐茵立刻找了补习老师回来,利用所剩无几的寒假复习。
刚开学就开始摸底考试,好在斐茵虽然放纵了一星期,最后几天也收了心,成绩单并不是很难看,年级前十的名次也保住了。
学校有保送名额,斐茵直接推拒了。她并不像顾致远那样德智体美劳全面发展,除了学习成绩拿得出手之外,在学生会里并没有任何贡献,往常开办晚会表演节目,她也是躲得远远的,所以也不耗费那个心思去争取了。
终于熬到了高考这天,面对考场里那么多的学生,斐茵的手心里隐隐沁出汗水来。那种扑面而来的压力感,几乎能将所有同龄人的心底防线压倒。今年只有她一个人要面临这种考试,老宅里之前已经操办过顾致远的高考,所以现在显得井井有条。
这几天顾致远都主动给她打电话,显然是害怕影响她的情绪,但是短信倒是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