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跟母亲熟悉,一屁股蹭走了我的位置,坐到母亲的另一侧,抓着母亲的手臂摇哇摇,行似撒娇一样鼓着腮帮子说道:“就是就是,伯母您就跟我们去住吧,您看,咱们正好打麻将够用啦。”
苗衣衣则跑到母亲的身后,给母亲捶捏着肩膀,嘻道:“对呀对呀,您看,四个人就缺您啦。来嘛来嘛。”
姚君言这里面除了苗衣衣,谁都不认识。可醒来以后这里的和尚也好,道士也罢,还有一大堆不认识的人都不让自己走,说什么有危险。度过了刚开始的恐惧之后,听说可以正大光明的去请假不上课,这娃儿就乐了,一个劲儿的点头同意。真不知道她妈妈知道她这样,会不会打烂她的小屁股。
当然,这件事情最终还是要王正平出马才行,通过警察的关系,才能征得人家父母的同意。这都一天一夜过去了,指不定现在姚君言的父母急成什么样子呢。可这会儿看这孩子没心没肺的样子,正四处张望看着寺院里的事物,估计爹妈这俩字早就被她丢在脑袋后面了吧?
母亲最终还是没有执拗过三个姑娘的必杀撒娇绝技,答应了跟我们回去。
我这才得空凑到高妮儿身边问道:“你怎么来了?”
高妮儿笑道:“我能不来吗?爷爷在你家挨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