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时代的老款袍子,头上还带着个地主婆的帽子,手里提着一杆足有一米长的好像是老铜打造的烟袋锅,借着微弱的灯光正散发着袅袅的青色烟云。
她咳嗽了一声,缓步蹒跚地走了出来,抬着头看向我们!
我看清楚了她的脸,那真的是一张苍老的脸庞,就好像刚才进门之前,去形容那破败外表一样,带着褶皱和几乎不溶于这个时代该有的古老。请原谅我用古老这个词汇来形容一个老人的面容,可我实在找不出其他的形容词。
干瘪的身体,干瘦的手,还有除了褶皱就剩下如骷髅一样的脑袋,从帽子里散落出来的长短不一的白色掉头发稀少的似乎可以用一只手去数出来。
“奇怪奇怪,难道卦象中人是你们两个不成?”那老太太抬着头,唯有那双眼睛雪亮雪亮,看不出一点昏老的意思。
“老……呃……老nǎinǎi?”我纠结了一下,不知道这老太太到底多大的年龄:“您认识我们?”
“不认识。”老太太很痛快的回答道。
这样一个人,看上去耳不聋、眼不花、干瘦的手还可以提着一个好似纯铜打造的一米长的烟袋锅,怎么都觉得有些不符合逻辑,这让我在心里多了一丝警惕。
“你们是谁家的孩子?这么晚了到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