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议。
耳畔还回响着市委书记说的那句话:“战时临变,如果必要可以去重刑监狱提死刑犯作为祭品,放心的做吧,一切由我承担责任。”
这样的一句话,基本上已经断送了这位书记的前途。
张鹿也是一样,他知道自己参与进来后和断掉仕途没什么区别,只要参与了杀人,就是他这辈子无法洗刷的污点,甚至很有可能在这次事件平息之后进入牢房。
做?还是不做?
张鹿觉得自己的手都是哆嗦的,颤颤巍巍的把手机放回裤兜,甚至不知道自己怎么走到文怡的面前,他张张嘴,呃呃呃了几声,然后用手狠狠地抽了一下自己的嘴巴,啪的一声打醒了自己。忍着疼痛的问:“你们祭祀需要几个人?”
文怡摇摇头,看到走到墙角闭目的几个人,说:“他们知道。”
“可是……”张鹿想说,可是你才是主导者。
文怡道:“我真的不懂,我现在要做的就是救活他。如果事后要追究责任,我一定不会逃掉。或者在救活他以后,你们就可以把我直接逮捕。我不会反抗的。”
“也许吧,呵呵……”张鹿苦笑一下,说,“到时候我也会被逮捕的。杀人犯和协助杀人没什么区别。”
这时候张鹿感觉有人拍他的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