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假,并说明了c市的事。没想到她们都表示理解,毕竟这起案子下午就出现在了a市的新闻上,其轰动程度可想而知。
    自从上次的事后,李主任对我的态度也大有改观,时不时劝我要不要考虑和她儿子方青交往。我想她大概是看重我会封灵这点,生怕方青以后再被厉鬼缠身,牵扯上什么案子。
    当晚,我和流素住在c大附近的一家酒店,他以保护我为由死活要开情侣套房,我严重怀疑他脑子有问题,保护我可以开包间啊,至少那是两张分开的床,而非1.2米超宽双人床!
    我在房间里气呼呼地生了会儿闷气,没多久便接到蒋昊天的电话。他急匆匆地对我说道:“何小姐,你快来看看吧,方法医出事了!”
    我就知道那具干尸留不得,没想到居然这么快!
    听蒋昊天匆匆将事情同我在电话里一说,我连忙带着流素去了殡仪馆。
    当时我国的法医鉴定结构多在医科院校内,简单的尸检会直接在殡仪馆进行。
    而此案经我提醒后,存在一定特殊成分,所以也是在殡仪馆进行的尸检。
    方法医便是给无名男尸做尸检的法医,早上来的时候,还是他将男尸的鉴定结果告诉我的。因尸体无外伤,无表面可查痕迹,方法医只好对其进行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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