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椅上,两边站着景春和景秋,夏夕和冬暮则是坐在书案后,一会儿负责记录文书。
“我按照这花名册开始念,念到谁的名字,谁就上前来回话,回话的内容分别是,姓什么叫什么,多大年纪,在府里是做什么的,家里有谁,现在是在哪儿做工的,三代以内的都得交代清楚。”舒曼瑶扫视着下面的一群人:“说完之后,到那边签字画押。”
夏夕摆摆手,示意是在这边。
“签完字画完押的,就站在这边,听清楚了没有?”舒曼瑶微微提高声音,下面的人齐声应了一个是,这些个东西,都是惯例,不管是谁家挑选下人,这些情况都是要提前打探清楚的,然后签字画押,送到官府立据,官府发下卖身契,有官印的卖身契才是有效的,合法的。
不管他们是哪家送来的,哪怕是有卖身契,新上任的主母要过问,谁也不能说不合规矩。顶多是不给面子罢了,可这会儿杨家谁做主?怕是一句反对说出来,立马就会被新夫人给送回去了吧?不懂规矩的下人,谁家会要?
舒曼瑶现在就是一手拿着花名册,旁边的景春抱着木匣子,里面装着卖身契。舒曼瑶念一个名字,景春就立马翻出来一张卖身契,仔细的和面前的人对照。
说实话,这卖身契上的图像,画的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