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身子。、
    两个嬷嬷偏了下没敢受,只说道:“格格言重了,是奴婢应当的。”
    当天中午得了信的甜儿娘特地摆了桌酒席,又各送了每人两百两的银票。
    至于甜儿,在终于可以脱出牢笼的兴奋过后,反倒升出了丝丝不舍的意味。想了想,她从枕头底下掏出了两个荷包,礼物虽小,也算是自己的一点儿心意吧!
    青灰色的小油车上,钱嬷嬷正与柳嬷嬷说着闲话。
    “老姐姐,你看钮钴禄家的格格如何?”
    柳嬷嬷翻看了下手里的红色荷包,闻言,居然轻轻地叹了口气:“如不如何,不重要,只要她有那个命能在贝勒府里站住,就算是造化了。”
    “唉!你说的也是!”想着四阿哥的孤星命,钱嬷嬷不由也皱起了眉头。
    如她们这种一辈子都在宫里熬着的人来说,什么阴私事没见过,心里面其实是不信什么鬼神的,但是关于四阿哥“克妻”的事,她们两倒是深信不疑,要说为什么,因为这是两人亲眼所见的。
    就在差不多半年前,四阿哥的第三位福晋死了后,皇上其实是又指了一位格格的,那位格格也姓钮钴禄氏,是四品典仪官凌柱的女儿,她们两个就是在那时,奉命去教导她礼仪规矩,可谁想到,那位格格命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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