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性不羁散淡,快意恩仇,最不喜为儿女事牵绊,难道,不是么?”
    傅沧泓一窒。
    她的话,没错。
    他也曾年少风流,但非渔色,相逢不过一夕之娱,绝不回头再求。
    可那是在,今日之前。
    今日之后,一切,都不一样了。
    “你是在怪我——”
    “不!”夜璃歌摆手,“君子之交清如水,只要性情相投即可,至于其他,全小节也,不是我辈所在意的。我如此看待王爷,亦请王爷,如此看待我。”
    “难道你,”傅沧泓又是一怔,直觉自己有些吃不消,“认为终身大事,可以儿戏?”
    “我何曾儿戏?”夜璃歌正色,眸光清冽。
    “那你是——对安阳涪顼有意?”傅沧泓置于桌下的十指慢慢蜷紧——若她是逼于无奈,他或可一搏,倘若她对那璃国太子上了心,那他——
    夜璃歌却噗哧一声笑了出来:“傅兄从哪里看出,我对太子殿下有意?”
    傅沧泓微微有些傻眼——既不是被逼,又不曾有意,那她——
    “太子殿下驾到!”
    绣楼之外,骤然响起一声高喝。
    那么突然,那么始料未及。
    安阳涪顼?夜璃歌娥眉扬起——他,怎么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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