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女子掀眉,黑色眼珠烨如琉璃,“你有事?”
千言万语哽在喉咙口,却只能凝默。
原来,再怎么相爱的人儿,有时候,也会觉着如隔云端,这种感觉,让他好生难受。
他该怎么办?
他要怎么办?
是坦白自己的“过失”,还是任它在那里隐伏着,埋成颗炸弹,不定什么时候跳出来,将他轰得尸骨无存?
是怕。
是深深的惧怕。
“你怎么了?”夜璃歌抬起他的脸,眼中闪过丝不解,她隐隐察觉出,他在痛苦,他在纠结,可却不太明白,他到底在纠结什么。
“没,没怎么。”傅沧泓否认——她好不容易来到自己身边,他实在没有勇气,坦白自己的懦弱。
“小姐,奴婢,奴婢可以进来吗?”殿门外,女子娇柔的声音轻轻传来。
“进来吧。”夜璃歌转头看去,见那女子托着漆盘,缓步走进。
“给我。”夜璃歌伸手接过,嗅了嗅汤气,面色忽然微微一变。
“小姐……”纪飞烟的目光何等敏锐,当即察觉出异样。
“没事。”略一摆手,令其退下,夜璃歌随手将药碗搁置在小桌上,再次伸手搭上傅沧泓的脉门。
她诊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