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沧泓招呼,夜天诤自取一把竹椅坐下,这才凝眸看向他:“是称你一声皇帝陛下,还是直呼名姓的好?”
“司空大人非俗流可比,随意便好。”
“呵呵,”夜天诤轻笑,“那夜某便托大了。”
“嗯,”傅沧泓点头,自己开门见山,“璃歌她可是已经回府?”
“不错,”夜天诤点头,心中念如电转,“难道你——”
“正如司空大人所想,”傅沧泓目光灼灼,精锐地捕捉着夜天诤脸上每一丝神情的变化,“我正是逐璃歌而来。”
夜天诤尽力克制着自己——他深知,面前这人不比单纯的安阳涪顼,要瞒过他的双眼,太难太难,稍有松懈,自己便会被他看破,继而陷入被动。
两个人近距离地看着彼此,内心里却像是在下一盘无声的棋,一时之间,难分高低。
忽然,傅沧泓笑了:“夜大人可是在担心,我会对璃国不利?”
夜天诤也笑了,反问:“你说呢?”
慢慢地,傅沧泓沉下脸来,一字一句:“若璃国不为难歌儿,我自不会有任何作为,若璃国成为我和歌儿之间的阻碍——”
“你将怎样?”夜天诤一阵心惊肉跳,竟然忘却了要冷静自持。
傅沧泓笑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