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天诤赶紧俯身将她扶住,取过只枕头塞到她腰后,玄袍男子无声地看着这一切,眸中闪过丝微光。
“……我,”夜璃歌看向四周的目光依稀有些恍惚,“这是回来了?”
“回来了。”夜天诤点头,“歌儿,你身上的伤,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这伤——”心下略一转念,夜璃歌还是决定,掩藏事实真相,一则傅沧泓在此,二则董府之事内里玄机重重,一个弄不好,就会牵扯出无数的纷争来;三则父亲最近烦乱的事已经够多,她不想再给他增添任何的忧扰。
“你说啊。”夜天诤尚未说什么,旁边的玄袍男子却已急了。
“是在北市,”夜璃歌无比肯定地道,“我觉察着背后有人,就借故四处绕圈子,想将对方甩开,不想行至僻静处,对方却追将上来,痛下杀手。”
“果真如此?”玄袍男子重重重复,眸中有着明显的置疑。
“就是这样。”夜璃歌重复。
“那你可还记得那人的模样?”
“他戴着斗篷,我没能看清。”
“那其余的人呢?”
“也是黑巾蒙面。”
玄袍男子和夜天诤一齐沉默,然后互相交换了个眼色。
“歌儿,你且先歇着。”让夜璃歌重新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