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璃歌的心重重沉了下去,五指深深扣入门边儿,死死咬住唇角。
呵——纵她千般骄傲,纵她刚肠凛凛,也终究被那男人的坚执给寸寸化解。
“父亲——”推开书房门,夜璃歌走了进去,正站在案前的两人同时一怔,继而转头望向她。
“歌儿?”夜天诤从桌案后绕出,墨眉高耸,“你怎么来了?”
“父亲,”夜璃歌目不转睛地看着他,字字坚决,“我要去找他!”
“唉——”夜天诤无力叹息,似乎早已知晓,会是这样的结果。
“我让夜方夜逐与你同去。”
“不,”夜璃歌摇摇头,“爹爹此刻也需要帮手,我只带夜方便可。”
“好吧,”夜天诤终于首肯。
“事不宜迟,我们即刻出发。”夜璃歌转身便行。
“歌儿——”夜天诤喊了一声。
夜璃歌站住脚,回头看他。
“凡事不要逞强。”
“知道了。”夜璃歌点点头,匆匆出书房门,直往大门而去。
……
长空星灼,弦月眉弯。
蜿蜒的驿道上,蹄声飒飒。
玄衣男子只身一人,朝着西边的金瑞国急速奔去。
他很急。
因为他所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