套男服出来。
夜璃歌看时,却是一套浣洗得非常干净的长袍,虽钉着两个补钉,却丝毫不显破旧,心中甚是满意,当下朝傅沧泓看了一眼,却见他只是盯着那男子看,仿佛正琢磨着什么。
“沧泓?”
傅沧泓这才回过神来,从男子手中接过衣物,然后将银子递与他。
男子也看了他一眼,大大方方地收了,拉起小男孩儿:“阿桥,进屋去吧。”
父子俩进了小院,院门慢慢合拢。
夜璃歌瞅瞅院门,再瞅瞅傅沧泓,心里的疑惑愈发地深浓起来。
直到离开小村,她才禁不住问道:“你适才盯着那男子看,是有什么不对劲吗?”
“他不是什么村民。”傅沧泓简短地道。
“什么?”夜璃歌勒住马缰,“那他是——”
“如果我看得没错,他是一个军人,而且,是一个征战沙场的将军。”
“什么?”
夜璃歌吃了一惊——难道说,野有遗贤,乡有隐士,这小小的荒村野地,也盘龙踞虎不成?
“你大概,没有注意到他肩上那把犁耙,”傅沧泓细细解释道,“我曾经研究过各国军队使用的兵器谱,那只犁耙,似极金瑞国军中一种小型战车,非一般铁匠能够打造,更非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