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来,就经常呈现的状态。
每一次,要么她送他,要么他送她,这世上总有那么多的事,莫明其妙地要插进来,让他们疲于应对,又不得不应对。
夜璃歌拿出笛子,横在唇边。
他知道,她这是在催促他。
强忍住内心翻滚的情潮,他微微俯下身子,在她额心一吻,这才意犹未尽地翻身上马,却没有离去,而是深深地看着她。
她亦看着他。
我无法形容他们此刻的心情,也无法描述他们之间那种种细微的暗涌。
夜璃歌先转开了头,似乎一直都是她,先转过头去。
她不要他看见她的泪光;
更不要他看见她的不舍;
那样他将难以抉择。
沧泓,璃国没有我们的立足之地,回北宏去吧,那里才是你的天下。
“驾——”傅沧泓咬咬牙,扬鞭而去。
笛声,悠悠卷卷,在斜阳暮昏里听去,别有一番幽怨和苍凉。
……
呼——
才刚伸手握住马缰,夜璃歌腰上一紧,整个人即已离地,堪堪落在男子的马背之上。
“你,”瞪大的清眸中,不由闪过丝仓皇,“你这是做什么?”
他不说话,只是加快了马速,晚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