胸膛,让她汩汩流出血来。
    “我做这个皇帝是为了你,我取这方天下是为了你,倘若没有你,帝位皇权,于我又有什么意义?”
    ——曾经,她是不信的,她相信每个男人心中,都有权欲之念,即使是父亲,也未能完全超凡脱俗。
    可是如今,她却信了。
    或者说,早在她与他并肩站在傅今铖的面前时,她便信了。
    她无法回想十数年之前,那个年幼的男孩儿,如何面对龙椅之前的遍地血腥,如何忍耐着在黑暗与冰冷之中苦苦支撑过三千多个日日夜夜。
    那时的他,虽有王爷之尊,内心定然是荒凉孤寂的吧——除了自己之外,没有一个人可以相信,每时每刻如履薄冰,每时每刻心惊胆战,是怎样的铁血坚忍,铸就今日的傅沧泓?是怎样的苦苦压抑,冰冻一颗年轻的心?
    二十二岁,她、安阳涪顼、傅沧泓,同样的年纪,却是完全不同的境遇,而养就完全不同的个性——她生来聪慧过人,又加之父亲的有意栽培,成就无双妍丽,安阳涪顼养在深宫,长于女子之手,因而性格蠃弱,难堪大任,而傅沧泓,则是于绝境中独自挣扎求存。
    如果说,她的骄傲是因为自小超人一等;
    那么他的骄傲就是因为谙熟残酷二字的真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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