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吗?”抓住一线微光,纪飞烟拼命为自己争取机会。
    “朕,”傅沧泓闭闭眼,决定把所有的话摊开来说,“心中唯有夜璃歌一人,此生此世,不会再生他念。”
    仿佛重重一记闷棍砸下来,纪飞烟整个人木在那里,就像吞了千百只苍蝇那么难受,饶是她拼命告诫自己要忍,此时也忍不住尖锐起来:“可是皇上,奴婢已经——”
    “咝——”
    不知哪里射来一缕劲风,封住纪飞烟的穴道,她整个人立即僵在那儿,不能动弹了。
    “火狼?”傅沧泓眼中浮起丝愠怒,看着那个从暗处步出的男子,沉声低喝,“你这是做什么?”
    “这女人不知轻识重,只会一味撒娇卖弄,干扰皇上正事,让属下送她去她该呆的地方。”
    傅沧泓不说话,就那么看着他,而火狼毫无惧意,当着他的面儿,就那样扛起纪飞烟,甩开大步,直往荧阳宫而去。
    一径出了三大殿,火狼方把背上的女人重重往地上一戳,弹指点开她穴道。
    “啪——”一个重重的耳光,落在他的面颊上。
    火狼不急不怒不恼,只是拿一双冷眼瞅着她。
    “为什么拦着我?”
    “你以为,”火狼眯起双眼,目光就像两柄寒疹疹的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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