触了霉头,不过自己回家懊恼一阵子,可是傅沧泓那样的男人……
他只能摇头。
“爹爹?”夜璃歌瞧出他的心不在焉,不由略略提高嗓音问道。
“……呃,我去厨房看看,有无甚新鲜瓜果。”夜天诤找了个借口,暂时离开大厅。
夜璃歌目送他离去,视线转回安阳涪顼身上,忽地想起一事来:“你今日出宫,可有禀奏董皇后?”
“有。”
听了他的回答,夜璃歌稍放下心来——倘若董皇后又来一次凤驾亲临,只怕明日炎京城中,又将是流言满天飞,要知,自从夜天诤晋封为王,总摄朝政之后,不知有多少双眼睛,盯着他们这司空府。
“时辰不早了。”安阳涪顼看了看墙角沙漏,眼中却颇有几分眷眷不舍。
“嗯,”夏紫痕接过话头,语声温婉而平和,“再过会儿,只怕宫门就该落锁了。”
“小侄告辞。”安阳涪顼站起身来,执家礼向夏紫痕一拜——他年幼时经常被父亲携至司空府游玩,并且对夜天诤和夏紫痕都颇感亲切,所以私下里,均对二人躬行长辈之礼。
“夜飞!”夏紫痕提高嗓音唤道。
“小人在。”
“着一队侍卫,护送太子回宫,不得有任何闪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