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是朝里出了事?
她心中当即一阵惴惴,可当着安阳涪顼和母亲的面,又不好多问。
这顿饭吃得很沉闷,席上没一个人言语,及至饭罢,仆从们撤去杯盘碗盏,送上香茗,安阳涪顼略啜了一口,便起身告辞,夜天诤客气了一句,也没有像往常那般诚意相留。
又坐了片刻,因夜飞进来报说家事,夏紫痕便起身出去料理,单剩下父女两人,默默对望。
少时,夜璃歌也起身,离开了花厅,却并未行远,只在院中石墩儿上坐了,瞧着夜天诤走出花厅,向书房而去,便起身跟上。
“父亲,”在夜天诤伸手欲掩上房门的刹那,夜璃歌侧身闪进,自己随手带上房门,然后看着夜天诤道,“今日朝中,出了什么事?”
“你不知道?”夜天诤不答,反问了她一句。
夜璃歌顿时奇怪了:“我……这些日子一直呆在家里,怎会知道?”
“看来,”夜天诤瞅着她,目光一点点变得深邃,“你的心思,只怕早已不在璃国了。”
夜璃歌面上顿时一红,可到底比不得那些女儿家忸捏作态,只定定地看着夜天诤道:“说正事吧。”
“是这样,金瑞国今日有使臣到京,递上国书。”
“国书?”夜璃歌心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