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睦,偶尔小打小闹,也不过增进夫妻间的情趣而已,此时见他作出这么一副小媳妇的模样来,倒不禁好笑,遂抛了个媚眼:“相公,今晚妾身在楼上候驾——?”
夜天诤眸中精光一闪,也笑了,干脆地答道:“好!”
……
且不说偕语楼中一夜恩爱情长,单道次日一早,夜天诤唤来夜逐,千叮咛万嘱咐,要他无论如何护好当家主母,又亲自将夏紫痕送到马车上,这才怏怏回转书房。
他虽是个极其旷达之人,然此际面对满室清寂,一地疏影,也不禁心生怅然。
“王爷!王爷!”夜飞前脚赶后脚地冲进。
“什么事?”夜天诤收整思绪,横他一眼。
“宫中有旨!”
“哦?”疑惑地皱起眉头,夜天诤出了书房,至前院正厅,果见凤藻宫管事孙贵负手而立,正站在一盆垂地金兰前细细地品看着。
“孙公公,”夜天诤近前,“不知这一大早,有何急事?”
“皇后娘娘传见,说是商议联姻礼聘及婚仪一事。”
“是这样,”夜天诤心中微微舒了一口气,“有劳公公,即如此,这就一同启行吧。”
“不忙,”孙贵摆摆手,“咱家奉了凤旨,还要去瞧瞧太子爷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