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朝西楚雄一抱拳,脸上殊无惧色,而是一派坦然,言罢调头,随那两名黑衣人离殿而去。
“仓谯烬呢?”
“还在城门处候着呢。”
“传他上来!”
“是!”
稍顷,怀着一颗惴惴不安的心,仓谯烬踏入殿内,沉膝跪倒:“属下参见崖主。”
“嗯,”西楚雄点点头,两只厉眼微微眯起,“你离开归兮岛时,可留下什么破绽?”
仓谯烬一怔,本有意隐瞒“放过”岛上居民一事,可想想西楚雄那些手段,立时打了个寒颤,不得不硬着头皮,实话实说:“有一些渔夫,瞧见属下带走夜璃歌……可是,他们也不知道夜璃歌的身份……”
“砰——!”西楚雄重重一掌拍在桌上,杯盘碗盏顿时“乒乒乓乓”响成一片,他竖起根粗大的食指,点着仓谯烬的额头,脸上的肌肉不住抖动,“蠢货!真他娘的蠢货!夜璃歌那招人的模样,只要见过,自然能记得住,焉有打听不出来之理?”
别看仓谯烬在夜璃歌面前人五人六,可是到了西楚雄跟前,那也就一跑腿的,面对主子的疾言厉色,半声儿不敢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