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滞,心中弦儿一绷,直觉告诉她,有什么地方不对。
“夜小姐?”身后的老残轻唤了一声,带着丝疑惑。
夜璃歌却没有说话,而是举步进了殿中,老残和西楚泉随后跟进。
褪去衫子,西楚泉自去内殿安歇,刚躺下没一会儿,只觉浑身燥热,心火直往上蹿,喉咙里干得青烟直冒,当下掀开被子,跌跌撞撞奔将出来。
老残正取烛台点燃,不意他如此,唬了一大跳,赶紧近前细看,迭声问道:“少主,少主您这是怎么啦?”
“你走!”西楚泉从喉咙里挤出声低咆,伸手推开他,却向夜璃歌扑去,脸上浮起层诡谲的笑,唇间不住喃喃着。
夜璃歌的瞳色依然是浸冷的,心下却一片雪亮——今晚这一席酒宴,果然有蹊跷!
西楚泉的右手搭上她的肩,掌心烫得如烙铁一般,老残摇摇晃晃地奔过来,伸手去拉他,口内不住喊道:“少主!不可以啊少主!”
“你再叫也没用。”夜璃歌冷冷抛出句话来,“他中了迷药。”
“迷药?”老残吓一大跳,眯眼仔细往西楚泉脸上瞧去,但见他满颊红霞乱飞,眼里流蹿着从未见过的邪光,不由激灵灵打了个颤,嘴巴一撇,竟就那样哭了,“这可怎么是好?怎么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