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来。”
“什么?”安阳涪顼一听,脸上顿时浮出不悦之色。
夜方的态度却极其坚决:“公子刚刚才答应过属下,这么快就忘记了?”
“我……”安阳涪顼咬咬牙,点头应承,“好,我依你便是。”
两人这才转身,只捡街道僻静处而去。
再说夜璃歌,回到下榻的客栈中,径自往楼上去,启门看时,房内空空,傅沧骜三人竟然还未回转,这时她方才忆起,鸣鸾台下那一群群身中花毒之人,也不知他们的情况如何?
如果自己所经历的一切都是真的,那么花毒在她与傅沧泓出现在戏台上时,便已经解除,难道那个在幻心阵出现的浮尘公子,果真只是为“点化”自己而来?若真是如此,他又何必要使这么一番手段,屏去所有人的感知呢?
站在窗前,看着外边依次错落的房屋,夜璃歌深深地思索着,她隐隐觉出,这内里定然潜伏着一团她看不明白的东西,却始终抓寻不着。
身后,有轻轻的脚步声响起,她有所觉察,却没有回头。
有人慢慢靠过来,蹭了蹭她的身子,夜璃歌转头,便见傅沧骜正用一双乌黑炯亮的眸子,定定瞅着她。
“西楚泉呢?”
“在下面。”
“有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