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之奇脸上的笑更加生动,带出几分刻意的暧昧,“不单今日,昨夜也……”
哗地一声,安阳涪顼但觉全身的血都涌到了脸上,眸底泛起微微的红色,愤怒和伤痛像一根根尖锐的针,几乎将他整个人戳得千疮百孔。
暗窥着他的神情,杨之奇心中冷笑——疯狂吧,疯狂吧,如此精心安排,环环设局,还不就是为了,让你疯狂吗?
“虞皇既然有这盛情,我等自当奉承。”夜方又一次及时插进话来,将即将失控的局面制住,“若将军再入宫去,请转告我们的朋友,外边一切皆好。”
“一定一定。”杨之奇满脸微笑,连连点头,答应得无比恳切。
又闲扯了些八卦,夜方将杨之奇送了出去,回头却见安阳涪顼手持银刀,正一次又一次用力戳向明漆桌面。
“公子。”夜方一步近前,握住他的手腕,“你这又是何苦?”
“走开!”安阳涪顼压抑多日的脾气终于爆发,用力撞开夜方,抬手将桌上的茶盘拂落于地,然后猛地扑倒在桌上,“呜呜”大哭起来。
“公子。”夜方顿时手足无措,失了应对。
“你在这儿哭,又有什么用?”西楚泉极缓极慢,极寒极凉的声音,幽幽从一旁传来。
“你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