洁地答——在她的认知里,保证每个人的平安,尤其是安阳涪顼的平安,才是最重要的,至于男女大防,伦理礼仪,在生死面前,不过全小节耳!
安阳涪顼吭吭地咳,却不知该说什么才好,罢了闷闷答一声,又低下头去扒土。
于是这天晚上,夜璃歌一个帐篷,傅沧泓一个帐篷,西楚泉带着老残,与傅沧骜一起占一个帐篷,而夏紫痕带着安阳涪顼,共用一个帐篷,至于其他人等,皆由夜方安排。
入夜了,外边的一切安静到极点,只偶尔听见遥遥远远几声狼嗥传来,格外地疹人。
夜璃歌将头枕在地面上,凝神谛听,确定所有的人都睡熟了,方才蹑手蹑脚地爬起来,钻出帐篷,先四下看了看,行至一片野草丛中,俯身摘了几片草叶,方才向傅沧泓的帐篷走去。
钻进帐篷里,夜璃歌把草叶凑到傅沧泓的鼻边,来回摇晃,然后用力推推他的肩膀。
“谁?”傅沧泓警惕地睁开双眼,嘴唇却被一只纤手捂住。
“你——”他拍拍胸口,把夜璃歌的手拉下来,目光灼灼地看着她,“准备好了?”
“嗯。”
“什么时候走?”
“现在。”
“那些人呢?”
“都睡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