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斋祀的这些日子,众爱卿各司其职,安守本分,朕心甚慰,故,自丞相梁玖、大将军吴铠以降,所有大小官员皆晋一阶,加薪俸两月!”
“皇上!”一听这话,冯翊不由皱起眉头,当下上前,便欲发话。
傅沧泓摆手止住他:“朕已下令,调两江盐税一百万两,以作此次的奖励之用。”
两江盐税?
百官们齐齐吸了口气——那可是北宏的经济命脉,非万不得已,是绝不能启用的,没想到皇帝竟然如此大方,一调,便是一百万两。
冯翊不作声了,心中却暗自揣度——难道说,皇帝想用这样的方式,为夜璃歌铺平入宫封后的道路?
可是,行不通啊。
北宏的儒生们虽不像金瑞那般迂腐不通,可心中仍旧牢揣着“礼教”二字,凡一切有违常规处,皆被他们视为异端,单个儒生的力量虽弱小,倘若他们团结起来,向皇帝施加压力,却也不容小觑,而以傅沧泓的铁血个性,一旦发生这样的事,所引起的,必然是一场血腥争端。
作为一个有良知的大臣,他实在不忍看到这样的事发生。
唉——默默地,冯翊在心中叹了口气,但愿,一切只是他自己,杞人忧天罢了。
傅沧泓却没有留意他的沉默,继而发